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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五十五章 白衣似雪!一人一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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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箐儿的举动,红衣男子也看在了眼里,他微微一笑,他明白这是为什么,这是魂魄中的印记。

    传闻每一个人都会觉得有些陌生人特别的熟悉,好似认识一般,这其实不是认识,也不是熟悉,这是一种特殊的神魂印记,是前一世的印记。

    相传人死之后灵魂会被地府阴差勾走,经过一条蜿蜒曲折的小路(黄泉路)入鬼门关,至此彻底阴阳两隔。

    入得鬼门关后,由第一关阴司判官,判起前世功过,以及阴寿,若阴寿未尽,可在阴间再生活一段时间,若是生前太过伤天害理,那便要受地府刑罚,或勾舌、或下油锅、或腰斩、或被小鬼噬身、、、等等。

    地府刑罚之严格,骇人听闻,所受刑罚并非一次,而是重复着无数次,直到彻底洗尽罪孽方可。

    但大多数人都是功过相抵着,这一类人若阴寿已尽,且还有再世为人的机会,则由第一关压往奈何桥而去。

    奈何桥前有一块凸出的巨石,此石名唤:望向石!站于此石之上,可望见阳间的家乡以及亲人,这是最后一望,望过之后既是永别。

    正所谓:蜿蜿蜒蜒黄泉路!无叶似火彼岸花。

    执笔判官评功过!望乡台上别此生。

    从望乡台上下来之后,前方便是奈何桥了,传闻奈何桥造型古朴,桥下乃是阴河,此河起源于阳间与阴间的交汇处,终点也是那里,亦起亦终,形成一个大圆来隔断阴阳。

    桥下阴河中有无数受溺水之罚的阴魂恶鬼在水中惨叫,模样瘆人无比。

    桥前还有一老妇人,此妇人名唤:孟婆!入得奈何桥需饮孟婆汤!只有喝了这孟婆汤才可踏入这奈何桥,孟婆汤是一种消除记忆之汤,喝了之后前世所以记忆,无论美好与痛苦,皆会消失,至此论文浑浑噩噩的阴魂踏入奈何桥。

    奈何桥一过,便是六道轮回的入口了,这时押解的阴差会按照阴司的评判,选择你的往生通道。

    六道轮回分为:人道、畜生道、修罗道、天道、恶鬼道、地狱道。

    入得六道轮回后,会由轮回内的正反旋风,将神魂磨碎重组,然后再投胎。

    但有些人生而意志力强大无比,心性坚韧,在饮孟婆汤时意志力会与孟婆汤相抗衡,拼命的保留自己想记得的人或物,此举有一定的机率会成功,虽然最终还是会忘记,但会留下一种特殊的神魂感应,这种感应轮回亦无法消除。

    所以有时候突然觉得一个陌生人特别特别的熟悉,这熟悉不是相貌的相似,不是风格的相似,那就要注意了,这个人或许在你的前世曾给你带来太多太多你不想忘记的记忆,这记忆或好或坏,或许是你的仇人,也或许是你的家人妻子儿女,又或许是那小女孩般是七八年生命中唯一的玩伴。

    不要去追寻,也不要去苦思,既然已经过了一世,若没有特殊的缘分,那永远只是镜中花水中月而已,不值得。

    此时的泰国北部,一座高山之上,一位绝色倾城的白衣女子正在眺望着远方。

    她的手上拿着一支玉质的笛子,此时这笛子正在她的嘴边吹奏,笛音时而高亮,时而微微如蚊声,这是一首不欢快的曲子,这曲子中蕴含了思恋,对家乡的思恋,对未知亲人的思恋。

    女子的目光中蕴含了淡淡的哀伤,她似乎在透过天上的云朵遥望那记忆中已然暗淡,已然快要忘记的小山村,那是她的家,可是此刻她这家的记忆,随着岁月的侵蚀,已然变得有些模糊。

    遥望着,遥望着,她渐渐的笑了起来,她回忆到了儿时和玩伴们一起快乐的时光,她回忆到了大雪天她堆的雪人,她回忆到了夜晚父母悄悄的进来她的房间,将她踢到一边的被子,重新盖在她的身上,她回忆到了与父母一起进山寻找珍贵草药的美好时光。

    这些是她最珍贵的东西,是她的记忆,不舍的记忆。

    随着她嘴角带笑,玉质笛子奏出的曲子,渐渐的欢快起来,不似之前那般暗淡,不似之前那般哀伤。

    林中原本无声的鸟儿,似乎也感受到了这笛音主人的欢快,它们鸣叫着、飞舞着、从这颗大树上跳到另一颗大树上,叽叽喳喳的打闹着。

    一只雪白的花狐貂飞快的向女子奔来,雪白的身躯,灵动的双眼以及矫健的身躯无时无刻都在充斥着一股非凡的灵性。

    花狐貂跑到白衣女子身边,轻轻一跃,便跃到了女子的肩上,蹭着头轻轻的拱了拱白衣女子绝丽的面庞。

    女子听着吹奏,亦停止回忆,转过脸溺爱的拍了拍花狐貂雪白的脑袋。

    此时这花狐貂发出一声声清脆的叫声,好似在和女子说着什么。

    白衣女子倾听了片刻,眉头紧紧的皱在了一起,她似乎能听懂花狐貂的语言。

    少倾后,花狐貂不在发声,女子将花狐貂从肩膀上抱下,放在地上,轻声问道:“貂儿!你是说山下又有人被怪虫咬了吗?”

    此时那花狐貂很灵性的点了点头,它竟然也能听懂白衣女子的话。

    那白衣女子再次皱眉,当即便又对花狐貂道:“快带我去看看。”

    那花狐貂立马转身向着山下跑去,而白衣女子则是紧紧的跟在花狐貂的身后。

    这一貂一人的速度极快,貂类本就是山林生物,它们行动起来矫健快捷如风,过山路踏丛林如履平地,而那白衣女子能跟的上花狐貂的速度也是骇人听闻。

    细细看去,只见这白衣女子往往在地上轻轻一踏就是数丈之远,有时甚至脚尖轻点路边野草的叶尖也即刻腾空而起,起起落路间与花狐貂相比,似乎不落下分。

    而且其动作极美,与世俗间的轻工又不太相同,轻功讲究的乃是借力与大地,瞬间腾空,而这女子则好像是在翩翩起舞一般。

    一人一貂就好似丛林里的两个精灵一般,从山顶,飘舞向山下而去。